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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民族音乐中的瑰宝——二胡

2012年03月20日    来源:徐州乐器网    

  神州乐器网讯 二胡原先是北方少数民族的乐器,俗称胡琴,岑参《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》有“胡琴琵琶与羌笛”诗句,说明唐代就传入中原。宋朝沈括《梦溪笔谈》载:“熙宁中,宫宴,教坊令人徐衍奏嵇琴,方进酒而一弦绝,衍更不易弦,只用一弦终其曲”。嵇琴即胡琴,说明当时二胡演奏技巧已相当高。但真正使二胡发扬广大的是近代的刘天华和瞎子阿炳,刘天华将二胡引入音乐殿堂教育,并写下了《良宵》等十首独奏曲,阿炳则留下《二泉映月》、《听松》几首名曲,使二胡成为音乐会上可独奏的乐器。

  二胡是悲哀的乐器,沉闷,轻轻一拉,就有一种对世事洞察的悲凉。中国的民乐是线性的,讲究旋律,不重和声,也不张扬,追求含蓄,因此二胡是最民族化也最适合表达中国人的感情不过了。一把胡琴,一把椅子,在树脚下一坐,会唱的,不会唱的,男女老少都会聚拢来。

  二胡不宜合奏,合奏,则没了个性。二胡如一个思想者,适合独自思考问题。我看过维也纳新年音乐会,几十把二胡齐奏《金蛇狂舞》,声势倒大,但仅余热闹外,反而淹没了二胡的个性,没韵味也别扭,好像穿着旗袍、长褂的在跳芭蕾。二胡最适合独奏,配上杨琴、古筝也行,二胡特有的忧郁,会一丝丝,一缕缕地飘荡,缠绕在里头,你会听得一清二楚。

  二胡很难演奏欢快的曲子,演奏不好,听去很勉强,仿佛青楼女子的强颜欢笑。二胡演奏欢快的曲子一定把握好节奏和速度,如《喜送公粮》、《赛马》等该快的快不起来,只会觉得手忙脚乱滑稽,喜从何来?

  二胡也不能替代别的弦乐器,别的弦乐也不能代替二胡。我听过用二胡拉的《梁祝》,音符节奏都没变化,但序曲一开始就笼罩着一种宿命的浓云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当演奏得小提琴大悲大痛时,二胡已经痛苦得麻木,只剩下鸣咽了。另外音域不如小提琴广,高音部分音色不亮,也是二胡的致命伤。可是小提琴拉的《二泉映月》就不能入耳,音质薄而轻浮,如在水上飘,缺少那种胶质般的凝重。

  但二胡善于仿声。老戏中的开门声,二胡轻轻一划音就能模仿出。刘天华的《空山鸟语》里面有各种鸟叫声,低的,高的,重的,轻的,长的,短的,甚至何种鸟叫,都能约摸分辨得出。《赛马》的个的个的马蹄声,《奔驰在千里草原上》那战马振鬃长嘶的鸣叫声,募尽形态,惟妙惟肖。二胡更接近人声,这里不得不提演奏大家闵惠芬,她将越剧曲目徐玉兰的《宝玉哭灵》,京剧曲目张君秋的《忆秦娥》,高庆奎的《逍遥津》、余叔岩的《珠帘寨》移植成二胡曲,徐玉兰豪爽率真、激情奔放唱腔,高庆奎的慷慨激愤、雄浑苍凉,张君秋的哀怨悲伤,余叔岩的低徊婉转,演奏得有如高山流水,空谷余音。

  二胡也善于叙事。闵惠芬将杜甫名诗《新婚别》改编成二胡叙事曲,分序曲、迎亲、惊变、送别四段,再现了安史之乱“有吏夜捉人”事件。她演奏跌宕起伏,出神入化地再现了三幕故事,“送别”时,似乎一对新人正面对生离死别,柔肠寸断,就算你不爱民乐,不懂二胡,也会为之动容。

  说起二胡,自然想起《二泉映月》。古往今来,还没见过哪一首乐曲能和一种乐器结合得这样紧密,似乎《二泉映月》是因二胡而生,二胡是为《二泉映月》而来的。《二泉映月》像一条沉重徐缓的河,低沉地唱着一支和人类有关的歌,是二胡曲中最能流传千古的曲子。

  日本指挥大师小泽征尔听了闵惠芬拉的《二泉映月》,动情地说:这首曲子应跪着听!

  二胡漫谈

  二胡,就是从胡人那里传来的,有两根弦的拉弦乐器。据说是从北方朝鲜族传来的,现在朝鲜族的奚琴,就是二胡的雏形。二胡是靠蒙在琴筒上的蟒皮发声,与琴筒共鸣产生音效,声音低沉阴郁,个性含蓄内敛,风格婉转细腻,适合表达个人情绪中带有悲情色彩的曲子,《二泉映月》、《江河水》、《一枝花》、《汉宫秋月》等曲子,最能体现二胡的特征。因为二胡这种音色特征适合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穷人们表达心声,加上制作和携带都十分简便,所以在民间广为流传。后来,二胡经过改良和发展,演奏范围宽泛了很多,逐步登上了大雅之堂,逐步成为了中国民乐最主要的拉弦乐器。

  二胡在民乐中的地位,相当于西方音乐中的小提琴,但二者差别却很大。二胡就像中国古代深闺里的美人,初次接触,感觉生涩难近,但潜质却很好,表现力很强,稍加点拨,便长袖善舞,缠绵不尽。小提琴呢,像个芭蕾舞蹈演员,始终带着高贵优雅的气质,即使表现一些悲情色彩的音乐,那也是贵族式的忧伤,难于象二胡那样彻底的悲伤甚至是哀伤。这两种乐器的差别主要来自它们各自生存环境的不同,二胡属于民间乐器,民间需要表达的最多的是悲情,所以就形成了二胡低沉阴郁的音色特征。小提琴属于宫廷乐器,理所当然就有贵族高贵的血统,典雅的气质。其实,中国民乐的主流就是民间音乐,也就是平民音乐,也可以说是贫民音乐、悲情音乐,正因为如此,二胡才能在民乐中占据很重要的位置。西方音乐的主流是贵族音乐,是经过有名有姓的大音乐家创制加工出来的,适合在社交场合公开演出,能够渲染出强烈的气氛,能给人震撼的效果,我个人认为是一种社交音乐,主要产生一些社会效应,比如交响乐、进行曲、圆舞曲等等。而中国民乐,特别是古琴、二胡类的民族器乐曲,适合在夜深人静、万籁俱寂时独自品味,其细腻委婉的风格容易从内心深处打动人,是用来修身养性的,所以我认为中国的民乐是一种教化音乐。中国古时候讲究礼乐治国,大概讲的就是这个道理。聆听西方音乐容易产生激情,随着音乐节奏舞之蹈之,甚至能使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兴奋,但也容易使人狂躁、傲慢、不可一世。西方音乐家往往有些怪癖或者心理疾患,就很能说明这一点,中国那些研究西方音乐的人也往往披头散发,举止怪诞,像疯子一样。聆听中国民乐,容易消磨人的意志与锐气,但真正懂得欣赏民乐的人,却会在民乐中品悟超脱、飘逸的感觉,并不听悲就悲,听喜就喜,悲喜之外,是身心的愉悦,象心灵疗伤的良药,对个人身心比较有益。二胡作为民乐的重要成员,同样发挥着教化人、美化人的作用。

  说到二胡,第一个要说的人是阿炳,第一首要听的二胡曲是他的《二泉映月》。阿炳名叫华彦钧,是上个世纪上半叶江苏无锡的民间艺人,他的音乐是典型的平民音乐,或者说贫民音乐更恰当。华彦钧年轻的时候是个道士,跟着父亲学了很多道教音乐,二胡、琵琶、唢呐样样乐器都精通,后来双目失明,只好在无锡街头卖艺为生。他最常拉的就是《二泉映月》,是一位音乐学院的学生假期里发现了他的音乐,后经推广发扬光大起来的,华彦钧也名噪一时,登台演出过,中央音乐学院还准备聘他当教师。但不幸的是,他被发现后不到一年,就吐血而死,他脑海中一千多首曲子,只留下了《二泉映月》、《听松》、《寒春风曲》三首二胡曲和《大浪淘沙》、《昭君出塞》、《龙船》三首琵琶曲,这都是民乐中的精品。想想他脑海中那没来得及整理的曲子就那样随他而去了,这在中国民乐史上是多大的损失啊,宁不痛煞人乎?

  而他的《二泉映月》,据说他能在不同的场合,演奏出不同的风格,多达几十种,只因那位学生的整理记录,才形成现在这种固定模式。

  我喜欢二胡,正是从阿炳的《二泉映月》开始的。在我臆想中,仿佛是一位享受过荣华富贵而又极有才情的纨绔子弟,国破家亡后,终日放浪形骸,得过且过,生死两忘。一个月明风轻的夜里,他来到无锡惠山脚下的二泉亭,泉清月冷的场景,使放浪的心慢慢归于沉静,冷寂的月光照亮了心头的往事,沉积多年的国恨家仇,荣辱成败一幕幕涌现于前,冻藏的良知和灵感被一点点唤醒、一点点激发,往日的放荡不羁在这唤醒良知和灵感之时都成了屈辱痛楚,胸中凄声难禁,泪水宣泄而出。然而,未来的生命和生活是美好的,尽管一再的让我们失望,一再的让我们扑空,但我们仍然要在黑暗中憧憬光明,在痛苦中梦想幸福,在死亡前渴望生命。这就是我心目中的《二泉映月》。后来,我喜欢上了《红楼梦》,常常觉得曹雪芹在《红楼梦》中想要表达的个人情绪,与《二泉映月》所表达的相仿佛,因此,我认为《二泉映月》就是音乐世界里的《红楼梦》。

  谈到《二泉映月》,就不得不谈阿炳的另一首二胡曲:《寒春风曲》。听这首曲子,一种在春寒料峭中被寒风吹彻的意境油然而生,进而是春雷的轰击,春风的到来,最后是一幅百花盛开,春意盎然的美好景象。听这首曲子,能给人以鼓励,给人以振奋,特别是那种被寒风吹彻、被春雷轰击后见到勃勃生机的春光景象,能给在挫折中的人们战胜困难的无穷力量。在我看来,《二泉映月》比较写实,有着深刻的音乐背景和丰富的社会内涵,而《寒春风曲》比较写意,更精神化、艺术化一些,音乐家们也往往把这两首曲子比做姊妹篇。

  自从听懂了阿炳的二胡曲后,阿炳就成了我的精神丰碑,我在工作、生活不顺心和遇到挫折困难的时候,总有阿炳的精神形象鼓起我面对挑战,克服困难,憧憬美好未来的勇气。

  与《二泉映月》相对的还有一首曲子,叫《流波曲》。《流波曲》的作者叫孙文明,身份和阿炳差不多,也是一位双目失明的流浪艺人。《流波曲》同样是作者面对水产生的生活感悟,不过,孙文明感受到的是自己的身世犹如这逝去的流波,只能屈从于命运的安排,听任风霜的摧残间或阳光的普照。卑微的生命莫不如此。与《二泉映月》相比,《流波曲》的曲调优美流畅,意境清新闲适,也是不可多得的精品曲目。

  要谈的第二个二胡名人是和华彦钧同时代的刘天华。刘天华是科班出生,主要贡献就是让二胡走上了大雅之堂。在他以前,二胡主要是流浪艺人的道具,或者江南丝竹、南方戏曲中的配器,当他写了《良宵》、《病中吟》、《光明行》等十首二胡曲并流传开来后,二胡就成了独奏乐器出入于高雅的音乐殿堂,随之而来的是成百上千的二胡独奏曲、协奏曲的产生,使二胡成了民族乐器中最重要的成员之一。他的十首曲子,都是二胡曲目中不可动摇的精品。他虽然是科班出生,十首曲子是经过精心创作出来的,但他所处的那个“国破山河在”的混乱年代,使得他的作品主要表达的是悲愤压抑、努力抗争的情绪,所以仍然是悲情音乐。

  自从刘天华把二胡引入音乐殿堂后,二胡界就像打碎了的花瓶一样,美不胜收,二胡大家和二胡曲目都层出不穷,数不胜数。据不完全统计,目前二胡经典曲目有一千多首,还不包括众多流行歌曲、民歌改编的二胡曲。作曲家有刘文金、关乃忠、王建民等大师级人物,演奏家有闵惠芬、蒋才如、陈耀星、朱昌耀等,年轻一点的有宋飞、陈军、姜克美、邓建栋、于红梅等,再年轻的有马向华、黄江琴、段皑皑等。演奏形式从单一的独奏发展到协奏、齐奏,有叙事曲、幻想曲、随想曲等各式各样的,最重要的是风格发生了多样化的变革。首先是1963年上海之春音乐会上,黄海怀的一曲《赛马》给二胡带来了欢快热烈的气氛,朱昌耀的《江南****》带来了江南秀丽多姿的优美景色,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。二胡在年轻一代人手中发生的变化更大,出现了一些轻松活泼、休闲时尚的曲目,甚至发展到二胡演奏出爵士乐、摇滚乐的曲子,张学友的《吻别》、王杰的《英雄泪》、SHE的《supperstar》等流行音乐也用二胡做间奏,起到了很好的效果。这里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陈军的《弦语》与王晓楠的《天欲》、《香格里拉》、《摩登大唐》等专辑,把二胡的演奏风格和演奏技巧都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,还有姜建华演奏的《弦歌幻想》,让二胡增添了高贵典雅的气质,给人无限美的享受。一些比较大气的协奏曲、随想曲也很经典,比如恢宏庄严的《长城随想曲》、磅礴壮观的《科拉沁草原的传说》、肃穆萧飒的《满江红》,哀婉动人的《新婚别》、深邃幽远的《红楼叙事曲》等,这些优秀的二胡曲目,只要肯静下来听,就算你不爱民乐、不懂二胡,也会为之动容。

  从听那些郁郁寡欢的二胡曲开始,直听到现代那些风格多姿多彩的二胡曲,我常常会惊叹:二胡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乐器啊,竟然能够演奏如此之多风格迥异的作品。那些抒情的、叙事的,传统的、现代的,沉郁悲欢的、热烈奔放的各式各类的曲子,无一不在二胡这件乐器的演绎下产生出华美的乐章。还有,当你听了不要任何伴奏乐器,单单一把二胡演奏的《二泉映月》、《月夜》、《汉宫秋月》、《听松》等曲目后,一定会更加惊异于二胡那非凡的表现力。我也喜欢板胡、京胡,曾被那高亢嘹亮得近似绚烂的音韵特质所吸引,特别是姜克美演奏的板胡曲、京胡曲,热烈奔放,灵动活火,能够把心灵带入另一个美妙的音乐世界。但听得多了便渐渐悟出,板胡、京胡的魅力全在于那高亢嘹亮的音质特征,演奏者只需轻轻拉动琴弦,不需太多的渲染,板胡、京胡特有的音韵马上就呈现出来。但与此同时,板胡、京胡却始终局限于它的风格之中,不能突破,就像人一样,鲜明的性格特征能够让他光芒四射,但也让他处处受到限制。在中国,真正高深的东西都去掉了风格,趋于平淡,“大道无形”、“上善若水”是中国文化人追求的最高境界。二胡,这种去掉了风格的乐器,要拉出韵味来,全靠演奏者的功底和个人修养,才能使这无声无形的乐器,演奏出动人心魄的乐章。所以,拉二胡的人要修炼心境,要修身养性,才有可能成为二胡大家。

  虽然二胡是这么有趣的一件乐器,但要认同它、喜欢它,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它的音色太暗了,有些喑哑,音调太悲了,总使人想到旧社会,想到穷苦人的生活,外型也不美,象一个乡下姑娘穿着土布衣服来到现代化的城市里,虽然天生丽质,也总是遭人白眼的多,时髦的年轻人都不屑与之为伍。更何况,现在的中国是一个崇洋媚外的中国,是一个流行快餐文化的中国,是一个娱乐和体育大行其道的中国,年轻人都忙着挣钱、忙着读书,闲下来就去健身、蹦迪、听流行音乐,二胡这样的音乐真的很难在年轻人中找到市场。因此,很多喜欢二胡的人都在担忧,二胡会被经济大潮掩埋,或者被流行音乐、西方音乐替代,也担心再也出不了阿炳、刘天华那样的民乐大师,急切的呼唤大家都来喜欢二胡,都来关心二胡,推广二胡,普及二胡。

  但我认为二胡不会被淘汰,也没有必要大家都来喜欢二胡。中国是一个有着五千年历史的文明古国,有着深沉的历史文化底韵,在崇洋媚外最严重的上世纪初,中国没有被西化,相反,还出现了鲁迅、胡适这样的国学大师,二胡界也出现了刘天华、华彦钧大师。现在的中国仍然不会被异化。因为中国经过二十多年的改革开放,政治、经济、文化等各方面都有了很大的发展和进步,国人的眼界也大为宽广,在不断认识西方世界的同时,也在不断认识中国,在这种相互比较认识过程中,能够更为客观科学的分析中国、评价中国、肯定中国。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不断增强,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,国人的自信力也会逐步增强,也会越来越对包括二胡在内的中华文明的认同,并逐步发扬光大。因此,我认为中国人的文化价值观正处于返朴归真的过程之中,中国文化正处于发展酝酿的阶段之中,也许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,就是“吹尽狂沙始到金”的新时代,大批的文化作品,大批的文化大家就滚滚涌出。到那时,二胡也会有它的新天地。

  平心而论,二胡现在应该处于最兴盛的时代,电视、网络等现代方便快捷的传媒技术,使广大的二胡爱好者能够及时聆听到自己喜欢的二胡曲,大批优秀的二胡名家创造了大量的二胡名曲,更有众多二胡考级的学生,使得二胡后继有人。想想以前饭都吃不饱的年代,能有多少人喜欢二胡、关心二胡?二胡能有多大发展呢?当然,二胡远不如喜欢流行音乐的人多势众,也永远不可能成为主流音乐,因为艺术从来都是少数有天赋的人才能够创造和欣赏的,是不可能拿来愉悦大众的,所以没有必要人人都来喜欢二胡。人人都喜欢的二胡一定是像“女子十二乐坊”那样滥俗的作品,那却是二胡爱好者们不愿看到的。

  这个时代的二胡有这个时代的精品,各个二胡名家也有各自的精品,比如闵惠芬的《江河水》、《忆秦娥》、《阳关三叠》,比如蒋才如的《北京的金山上》、《红楼叙事曲》、《忆亲人》、比如陈耀星的《陕北抒怀》、《战马奔腾》、《献给母亲的歌》,比如朱昌耀的《江南****》、《长相思》、《欢庆锣鼓》,比如陈军的《狂野飞骏图》、《弦语》、《桃花过渡》,还有《姑苏春晓》、《秦风》、《剪窗花》、《相望》、《葡萄熟了》等等不胜枚举的曲目,都是这个时代的精品。时代造就人才,时代造就精品,我们不可能拿刘天华、华彦钧那个时代的精品与现代作品相比,中国再不可能出现那样的精品,因为中国再不可能有那样的时代。而我们现代的二胡曲也有那个时代不可比拟的长处。随着时代的发展,将会出现更多的时代精品,供喜欢二胡、热爱二胡的人们一饱耳福。

  喜欢二胡!

责任编辑:陈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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